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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国外媒体报道,在一些科幻电影中,电影画面以稀疏的灰色景观开始,前景是一棵盘根拔节的树,天空中缓慢地飘下灰烬和碎片,在地平线远处,几个人互相搀扶,跌跌撞撞地向前行进……通常此类电影描述的是导致人类灭绝的大灾难事件,例如:小行星撞击地球、人类核战争,或者是人类试图拯救自己免遭某种巨大生存危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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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y- u( k- d1 `5 U5 Y. _6 `" z4 V 这一类科幻电影令观众印象深刻,但是如果人类灭绝不再是电影中的科幻场景,而一个隐现的现实呢?这似乎非常可怕,令人担忧,但事实上,研究人员每天都在努力工作,试图揭晓这种可能性,以及提出有效方案有效避免这些灾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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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H0 c, Q$ Z/ ~ ^* j! v+ u 这项任务并非易事,多种因素可能导致人类灭绝,从外星人入侵到灾难性小行星碰撞地球,同时,科学家有一个普遍的共识,那就是某些对人类生命的风险比这些灾难性事件更可能发生。目前,研究人员对这些风险称为“生存风险”:8 l6 [: W6 v" |" D8 H' W
! P+ k0 w) X `% d- W" r9 [* M 核战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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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存风险不同于我们可能认为的常规危险或者威胁。用典型的术语来说,风险应该是由危险、脆弱和暴露组成,对于人类生存风险而言,人们可以想象到小行星碰撞地球的灾难事件,在该灾难中风险本身是小行星,人类是非常脆弱,易遭受攻击的对象。9 x. ~3 [4 I&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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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核战争为例,历史和流行文化已将核战争作为人类最大潜在风险之一,而且该观点是深刻铭记在人类脑海之中。如果某些国家生产高浓缩铀,并且该国与周边邻国政治局势紧张度升级,那么我们在这种风险中的脆弱性就会增大,这种脆弱性决定了我们的暴露程度。" l. m8 m; G3 Y! m- ~* A
" O% n2 ?; d( y! n 所有生存风险都存在不确定性,科学家无法准确估算一场核战争会导致多少居民死亡,但估计核战争爆发产生的核冬天影响是长期性的。核冬天是指一场核战争之后,由于核烟雾阻挡了照射阳光,造成全球区域性低温和粮食大幅减产。这是非常可怕的,会导致许多居民在该阶段死亡,但该事件似乎不太可能导致人类彻底灭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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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|. b. v! B1 I7 C5 c 流行性疾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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滥用生物技术是另一个让科学家夜不能寐的风险,它是科学家利用生物学制造新产品的技术,滥用生物技术会潜在制造致命、快速传播的病原体,许多流行性疾病的始作俑者可能是人类,可能是本世纪生物学对我们的最大威胁。1 n5 f6 u' d( O, n5 {+ F5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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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英国牛津大学人类未来研究所生物安全小组的领导人之一,纳尔逊研究了人类当前面临的生物安全问题,例如:新型传染病、大流行病和生物武器等。她意识到一种被专门设计成具有传染性和致命性的病原体,可能比某种自然病原体更具杀伤性,有可能在阶段性时间内导致大量居民死亡。' f4 K4 x" e& O* c
% e6 S& h, x a5 {# m) B 大自然通过自然选择产生的病原体也是非常可怕的,如果一旦大肆传播,将带来一场人类灾难。纳尔逊说:“我更担心的是,如果存在某个不轨者故意设计一种病原体,其传染性和致命性,将带来诸多负面影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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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尽管人们担心的流行性病毒可能是人为制造,但当前还没有确凿证据表明新冠病毒是某生物实验室培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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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气候变化到人工智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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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y% c- Q3 E( l7 z4 k( h% N 威胁人类生存的诸多因素中包括气候变化,这一现象已促使地球多支物种减少和灭绝,它会将人类推向灭绝之路吗?, a2 ? I( \4 B' D2 F6 M: T% `4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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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候变化将带来粮食减产、水资源短缺和极端天气现象,造成区域范围内居民生活威胁。但着眼于未来,气候变化是全球范围内的“生存风险倍培器”,意味着放大了人类生存的其他威胁。它似乎与武装冲突和政治变革都有关系,会让世界变得更加危险。人们可以想像一下,当食物和水资源短缺时,将加剧国际紧张局势,引发核战争,可能造成巨大的居民伤亡。. m! r% E$ `6 a) 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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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这种灭绝的思考方式,突显了生存风险之间的相互关联,大规模物种灭绝事件不太可能是由单一灾难引起的,例如:核战争或者流行性疾病。相反,历史数据表明,大多数人类文明的衰落与多个因素相织在一起,正如我们想像的那样,灭绝事件导致地球上所有人快速湮灭,但导致人类灭绝的因素很多。% f2 |7 W3 p& p w: n h
( i7 |" ?3 k/ [8 ] 一场灾难性事件可能仅会在地球上留下几百或者几千位幸存者,此时人类将面临一个重大挑战——人类文明延续和生存能力遭到质疑。另一种可能是毁灭性事件可能仅毁灭一部分人类,但最终会引起全球安全危机和武装冲突,降低人类对其他威胁的适应能力,导致全球进入一个逐渐衰退的时期。坎普解释称,我们并非探讨物种灭绝的场景,或者将地球毁灭归咎于某个因素,事实上实际比这更微妙复杂。- i( O# P: n9 m: L/ ~
/ a/ E7 _6 B/ j) \% S* h( T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,人类生存风险可能限制我们作为一支物种的潜能,无论是我们成为太空高等智慧文明的竞争者,还是获得某种技术支配权。在生命安全角度分析,这些活动均存在风险,但同时能够促使人类不断进步。人工智能技术就是典型的实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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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随着人工智能等级的不断提升,未来的智能机器人将为人类带来诸多便利,但是潜在着风险,一旦智能机器人失控,或者在体力和智力方面超越人类,很可能会篡夺人类的统治地位,而且可能会根本上改变人类的存在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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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类自已是终结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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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h0 @6 O3 R' t- V2 u) l 无论上述的生存风险有多大,它们都会涉及到一个共同点——人类决定这些风险严重性方面发挥着关键作用,那么,如果人类自己就是最大的灭绝风险呢?或者说人类自己就是终结者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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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多数生存风险都是“人类自己制造的”,根源于社会和相应的政治体系。人类为了维持社会持续增长,导致环境不断开发、地球毁灭和武装冲突。具有讽刺意味的是,以上因素使人们面临更大的生存威胁,并暴露出人类面对生存威胁的脆弱性,但是环境开发等因素可带来经济增速,是保证人类生活质量的必要条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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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类文明可以比作一排多米诺骨牌,生存风险与其说是引发连锁反应的轻推力,不如说暴露出人类生存弱点,人类生存就像一排多米诺骨牌,非常脆弱,并且很容易受到任何干扰。如果我们真想改变某件事,我们对外部因素能产生的实际影响微乎其微,更多的是我们从社会内部功能进行改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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